(图片来源:CFP/供图)
柳展雄/文
从古罗马到现代美国,犹太人无论在何时,无论在何地,几乎都是当地最富有的群体。犹太人每到一个国家,就会占据商业、金融业,获取巨额财富,他们也因此蒙受贪财的恶名,时常遭到反犹迫害。
普通人习惯用国民性来理解,法国人天性浪漫,德意志人性格严谨,而犹太民族脑子好,生来擅长经商。真实原因要复杂多了,《犹太文明:比较视野下的犹太历史》从大视野审视犹太文化传统。作者S.N.艾森斯塔特是享誉世界的以色列社会学家,他以非凡的博学、同情心与感染力,带领读者探寻繁荣的犹太文明。
全民教育的民族
按《犹太文明》一书所言,犹太教制定了阅读学习的教规,没有高识字率,就没有犹太人的独特成功。在欧洲,每个犹太教圣堂的旁边,都有一所学校,教育机构占据社区的核心黄金地段。即使是最小的定居点,也设有学校。
一个少于1000人的社区有一所简易的学校,繁荣热闹的犹太大型社区,教学机构较为正式。学校的教师人数,班级的规格有科学管理。每个孩子到14岁都会上学,阅读识字,简单的加减算法,以及神学课程。
16世纪,一位欧洲旅行家在波兰观察到“整个波兰王国,几乎没有一个犹太家庭不学习《托拉》(宗教典籍),要么户主本人就是学者,要么他的儿子或女儿常年投身学习,最起码户主赞助一位青年学生”。
古代儿童的身份首先是个劳动力,一个农民的孩子上学,意味着他不能帮家里干活,并且父母连续数年倒贴钱,花在教育支出。犹太人是少有的实现全民教育的族群。
或许按照现代的标准,宗教学校的课程内容狭窄,可是在几百年前的农业社会,一个孩子上得了学校,获得文字写作技能,在文盲面前,就拥有了降维打击的优势。
识字后,就有机会摆脱种庄稼困在土地的命运,可以开店经商。做任何一门生意都要记账、商业通信,文盲是胜任不了的,如果是金融业,从业者还要擅长计算利率。没学过数学,高利贷都放不了。
在欧洲中世纪,城市的手工业行会,师傅通常要提供教育,徒弟每周两次去公证人或者教会那里学习认字和简单算数。跟目不识丁的放羊娃相比,工匠商人子弟的受教育程度明显高出一截。
反过来看,工商业属于高成本高回报行业,徒弟在学徒期其实充当了免费劳动力,以青春期的无偿工作,来换取未来光明的前途,学到包括识字在内的职业技能。因此,教育局限在城市,无法惠及到广大农牧民。
根据以往的观点,犹太人擅长商业是形势所迫,他们法律上不允许拥有土地财产,所以只能从事工商业。其实这种职业选择是市场自发行为,欧洲各国最初没有禁令,犹太人照样一窝蜂涌入到工匠商人岗位,数百年后,禁令才颁布。
在罗马和阿拉伯人治下,犹太人不受限制,可以购买地产,但他们仍抢破头进城,毕竟做生意比种地的收入回报高太多。马克斯·韦伯推崇的新教资本主义,其实没什么奥秘。马丁·路德主张唯独圣经,要求信徒必须阅读经书原文,识字率一提高,前途骤然光明。
16、17世纪的波兰地区,德裔路德派移民和犹太人是文化程度最高的,也是最富裕的,波兰统治者还称呼后者为“知识百姓”。在周边的文化荒漠里,犹太社区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
宗教改革促成商业成功
希伯来文明的优势奠定于公元前一世纪的一场宗教革新运动,法利赛派(Pharisees)为了捍卫纯洁信仰而推广教育,并没有预见到经济效用。这个无心之举造福子孙后代,功在千秋。
在基督教的话语权中,法利赛人是伪君子的同义词,名声不佳。事实上,这些人并不迂腐,恰恰相反,法利赛派产生于政治不满,充满了改革精神。
当时统治以色列的马加比王朝实行政教合一,王室既掌握了世俗之剑,又控制宗教资源。强大的王权引起了部分犹太教学者的警惕,这些持不同政见者担忧教会丧失独立性,沦为统治者的装饰门面。
这部分学者文士因为不与当权者同流合污,获得了法利赛的称呼,这个词在希伯来语意为分离派。为了打破宗教资源的垄断,法利赛派把思想的种子传播到民间,向平民百姓教授知识。原本封闭在祭司圈子里的《托拉》,普通人也能阅读学习。一个人无论多么贫穷,多么卑贱,只要通晓《托拉》,便可成为真理的代言人,人人皆祭司的进取精神蓬勃生长。
专心研究上帝的律法,是每一个犹太人的权利,不该让祭司阶层独占。在法利赛派内部,教会领袖(名号头衔为拉比)经过学习考试,由信众推举而产生,普通人要经过千辛万苦,一步步努力才成为团体的领导人。官方犹太教的教会领袖,尽管这些人也有着优秀学识,但祭司的位子是通过世袭继承而来。
这种坚信奋斗的个人主义精神,使得法利赛派藐视那些含着金钥匙出身的王公子弟。宗教上从道不从君,维护律法纯洁性,跟政治上遏制特权,倡导平等主义,两股思想力量合起来,产生了令统治阶级畏惧的民间力量。
不过,法利赛人是思想的激进派,行动上的稳健派。以社会下层农牧民为主的奋锐党人,民粹主义更加浓烈。在教义理论方面,双方的相差无几,在政治活动上,奋锐党人比法利赛人要激进暴烈。
法利赛派的群众基础是小本经营的商贩工匠农场主,也就是前现代社会的中产阶级。这个群体偏爱温和渐进的改良,教书扫盲,捐款慈善,保护妇女儿童弱势群体。
法利赛领袖约翰兰·本·撒该(Johananben Zakkai,公元30年后担任拉比职务)参与司法修订,在他的努力下,惩罚通奸嫌疑妇女的法律有所宽松。约翰兰还在圣殿祭祀仪式等议题,抗议上层的特权,但斗争严格局限体制内,不谋求暴力革命。
法利赛派和奋锐党人的路线分歧,仿佛是先秦儒家墨家之争的翻版,结局也如出一辙,精英化的团体获胜,主导了本民族未来两千年的意识形态。
马加比王朝末年,国王的女婿希律(公元前47—前4年)谋朝篡位,沐猴而冠地称王。新君得位不正,进一步动摇了王权的神圣性。希律家族依附谄媚罗马人而起家,夺权后又不能有效控制臣民,政权被罗马废黜吞并。
法利赛派愣住了,反了王权这么久,没想到马加比王朝真亡了。国家领土被外族吞并,法利赛人兴高采烈,甚至身上没有一丝亡国奴的哀伤。按照他们的教义,神圣的国度与世俗的国度本该就分离开来,当下正是大展宏图的好时机。到了耶稣生活的年代,法利赛派成了气候,势力不容小觑,不过法利赛人因死守规矩,而被耶稣贬斥为伪善者、道学先生。
犹太国灭亡后,法利赛人掌控了犹太教。成功主要归因两个长处:第一,有教无类的智识主义,儒家在百家争鸣中胜出的关键就是教育,孔孟的门徒掌握了典籍,拥有文化话语权。
第二,敏锐的政治嗅觉,在公元66年至70年的民族大起义中,法利赛人站对了立场。
相信弥赛亚即将降临的奋锐党人,犯了左倾盲动错误,揭竿而起,反抗罗马帝国主义。沉浸在狂热情绪的起义者,丝毫没顾及到敌我力量悬殊对比。
法利赛派领袖约翰兰·本·撒该,很清楚罗马的强大实力。民间传说,为了逃离耶路撒冷,他藏在一口棺材里,由门徒抬着,以防奋锐党的搜查。
贵族祭司起初受到起义者裹挟,不情愿地加入叛乱,后来因为意志不坚定,被革命群众收押监禁。贫下中农坐上了宝座,随心所欲地处置上等人,在对外作战之余,抽空清算了国内阶级敌人。约翰兰如果不是及时跑路,可能也会遭到清洗。
法利赛人不是不恨罗马,他们只是认清现实,采取曲线救国的方案,假装服从外族,换取有限度自治。奋锐党人,简单粗暴,直接开打。
起义结束后,旧权贵们被奋锐党人屠杀,奋锐党人被罗马军团屠杀。法利赛的领导层及时逃走,自动成为最大的势力团体。约翰兰得到了帝国代理人的身份,协助官吏收税,维持治安,而罗马总督不干预犹太人的内政,尊重犹太教习俗。
原本是旧制度下政治异见人士的法利赛派,终于获得自由。他们设定了任人唯贤的规则,犹太教权力机构的领导人,不是由权势和财富推选,而是由才学品德推选。
没有贵族阶层后,学者享受的待遇大幅度提升。每个犹太公会都设有宗教典籍研究院,院长享有丰厚的薪金,以保证心无旁骛,全身心地投入钻研上帝的律法。有的院长一年到头,除了从书房去祈祷室外,从不离开自己的房间,他夜以继日地伏案读书,专注于《托拉》的研究。
为了保障人才不断档,一些年轻的学者受到招募,每天定时跟院长一起学习课程,而每个青年学者又至少带两个未成年书童。
天赋普通的男孩,接受完最基础的教学就毕业,当工匠或者商人,而这些天赋异常的人,可继续深造学习,生活费用由慈善机构承担。一个50户人家的犹太公会,大概能资助至少30位职业学者。
这些学者在婚姻市场很吃香,男人天天看经书,不用干活,而女人在家挑大梁,挣钱养家。因为一旦丈夫通过神学考核,获得正式神职,地位骤然上升,相当于中国科举制的秀才中举,很多岳父偏好招这种有资质潜力的女婿。
在前现代的农耕社会,大规模的识字普及不是桩易事。法利赛人因上帝的感召而积极办学,他们的宗教教学,误打误撞,打开了本民族的财富上升通道。
因为《托拉》是必修课程,这本犹太教典籍是生活指南,包含了详细的经商知识。借贷期限多久,利息多少,发生商业纠纷怎么仲裁,都记载在里面。可以说《托拉》是半本商业手册,反过来说,按照一神教的理论,宗教典籍和生活指南原本就分不开,界限模糊,因为尘世的一举一动,都应服从上帝的指引。
在远距离长途贸易领域,犹太律法的优势更加显著。两个犹太商人天南地北,相隔上万里,遵循同一套商业法规,而两个不同文化背景的商人打交道,就麻烦多了。
受惠于低成本交易,犹太商团大规模扩张,到了9世纪,巴黎到开罗之间的跨国贸易合同几乎都是希伯来语。同样的,印度和东南亚的交通航线掌握在阿拉伯人手里,所有商业规定都以沙里亚法为依据,阿拉伯商团遵循同一套商业法规。阿拉伯人的足迹从马六甲跨越到广州。犹太商团在阿拉伯世界畅通无阻,阿拉伯商团在远东畅通无阻。
一个非犹太教的商人,稍有事业心,都会读一下《托拉》,知己知彼。有的非犹太父母会付高价,送孩子到犹太学校,增加见识。而且犹太人本身教学质量高,品牌有保障。在罗马和阿拉伯帝国,都有外族孩子在犹太学校上课的现象。
发达而脆弱的经济结构
实现全民教育的犹太人,与其说是个民族,不如说,更像是个社会阶层。识字后,即便不经商,当个铁匠金匠也比当农民强,新一代的犹太年轻人离开父辈的农田,在城市打拼扎根。久而久之,犹太人几乎全是工匠、商人。
根据考古发现,犹太教团在帝国的分布点,跟罗马城到粮仓埃及的贸易路沿线完全重合,也就是说,他们已经加入到地中海世界头号商业航线的运营,犹太人在首都罗马的第一个立足点正是码头。罗马出产了大量犹太精英人才,耶稣的弟子、使徒保罗也是出生在罗马。
做贸易生意的收入回报远远超出种地,由此形成了一个循环,受过读写教学的犹太人从事工商业,赚到钱后信徒又有足够的资金来回馈社区,维持学校运营,总体财富滚雪球一样壮大。
刚开始,法利赛人办学起步艰难,教育改革的经济好处,不是立竿见影的。马加比王朝时期,多数人一辈子在田野抡锄头,靠体力活吃饭,回报识字没多大用处。
教育普及持续了三四个世纪,宗教体系发生了脱胎换骨的转变,经过法利赛派改造的犹太教,跟摩西大卫王、时代的犹太教,看上去完全不同,仿佛计算机硬件重装了系统。
旧体系皈依犹太教的路径,主要有三个:一联姻,娶犹太老婆;二集体改宗,弱小部落主动或者被动臣服马卡比王朝,改换宗教信仰;三当犹太人的奴隶,等干满一定年限,主人有可能以抛弃旧神,顺服上帝为条件释奴。
经过法利赛派的变革后,新信徒必须要通读一遍经书,接受神学考核,方可入门。贵族也不例外,遵守规定。学识是决定一个人在教团地位的首要因素,权势一文不值。法利赛人傲视王侯的精神,从马卡比时期,一直延续到罗马时期,法利赛派连以色列自己的王都不尊敬,更何况异族人的王。
基督教在传教过程中,表现更灵活,成为一个全民向的大众宗教,教会既接纳皇亲国戚,又吸引文盲贫农。各阶层从上到下,一网打尽。犹太教的基本盘,局限于受过文化教育的工匠商人。无论宗教团体,还是党派团体,仅在工商业群体发展,很难壮大,因为中产阶级是脆弱的。
在奋锐党人起义前后,罗马波斯总共约有500万犹太人,这个数字不小,今天美国的犹太人口也是这么多。到了下一个世纪,人口出现可怕的骤跌,减少近一半。到了公元650年,犹太民族只剩下一百万人。
超大规模的人口减少,跟经济危机密不可分。以工商业为命脉的犹太教,一旦遇上贸易生产停顿,就岌岌可危,而经济危机又加速社会震荡,反犹暴动四起。
晚期罗马帝国,整体国计民生走下坡路。犹太人是城市化的民族,而城市文明衰退了,罗马城的高架引水渠遭到废弃,社会倒退到小农经济。
工商业阶层的贫困化,继而导致教育事业的不振,拉比的宗教学校极度依赖商业利润回馈。盖学校建筑要钱,印刷书籍课本要钱,支付教师工资要钱。教育是一项昂贵的投资,这也是古代大多数文明不能支撑义务教育体系的原因。
当饭都吃不饱的时候,谁还有心思念书。大批犹太人主动脱教,融入到周围的族群。犹太人口大量消失的真实情况是,多数人退出教团,不当犹太人了。扎根基层的基督教,不容易出现信徒流失。
中产在太平盛世里可以凌驾于贫民之上,到了天下大乱的时刻,中产就只是待宰的羔羊,犹太商团又是所有羔羊里最软弱可欺的。为了自保,大批犹太人口改信基督教,融入到周围人群。
古往今来,有着诗书教育传统的民族,易于发财致富,但也容易遭到灭顶之灾。犹太人如此,下南洋的华人也是如此,高级文明是一个脆弱的东西,在野蛮力量面前,就像花瓶一碰就碎。无情的历史,将多次证明这点。
直播吧8月10日讯 巴萨与梅西续约失败,现在梅西已经离开了巴萨,并接近加盟巴黎圣日耳曼。在社交媒体中,巴萨旧将平托对梅西进行了深情告别。
平托写道:“和所有人一样,我无法接受你已经离开巴萨的事实。这也是我为什么不敢多说什么的原因。有些事情无需多言,我想所有人都知道谁才是足坛最佳。”
“我只想祝你未来一切顺利,我也知道现在你和你的家人们也都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但是我也知道,并且毫不怀疑的是,你一直都能从家庭中汲取强大的力量,从而变得越来越强,越来越幸福。”
“很荣幸我能与你在巴萨并肩作战多年,一同经历了那么多令人难忘的时刻。继续去创造历史吧,继续去给人们带来快乐吧!感谢你向我敞开心扉,介绍家人给我认识,无论你去哪我都会继续关注你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在这里,我和我的家人都要向你送出最好的祝福。”
(铁甲钢拳)
据《以色列时报》报道,当地时间1月31日凌晨,以色列犹太教拉比(犹太教的祭司、领袖)梅舒拉姆·多维德·索洛维奇克(Meshulam Dovid Soloveitchik)因感染新冠去世,终年99岁。当天,数千民众身穿黑衣走上街头参加葬礼,视频显示,送葬的队伍挤满了街道。
据报道,索洛维奇克去年感染了新冠病毒,他的病情在几天前突然恶化,并于31日凌晨去世。数千民众违反耶路撒冷疫情封锁规定,走上街头参加葬礼。
索洛维奇克(资料图)
《耶路撒冷邮报》称,警方正在与犹太教领袖协商,希望在疫情期间减少参与葬礼的人数,同时设置路障和采取其他措施阻止人们聚集。报道称,大约有20辆大巴车在前往葬礼现场的途中被警方拦下。
送葬人群
民众的送葬行为也招致了一些以色列官员的反对。该国卫生部副部长约阿夫·基什(Yoav Kisch)在推特上表示,“(这)在各方面都非常糟糕,公众对疫情限制封锁的态度很差,警察的执法能力很差,(一场)公共卫生评分不及格的葬礼。不幸的是,葬礼会导致更多的葬礼。然后他们会想,为什么封锁不能降低感染率。”
送葬人群
以色列国防部长本尼·甘茨表示,“上百万的家庭和儿童待在家中,遵守规定,而上千名教徒聚集在葬礼现场,其中大多数人甚至都没有戴口罩。”甘茨称,“我们不会同意继续进行无效的假封锁。要么所有人都待在家中,要么所有人都出来。放纵的日子已经结束了。”
美国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发布的全球新冠疫情最新统计数据显示,以色列累计确诊病例已达641373例,累计死亡病例4768例。
来源:环球网
罗马进入欧协杯决赛之后,欧洲的媒体朋友们彻底沸腾了,纷纷争相报道关于穆里尼奥和罗马队的一切。
媒体嘛,就是这样,蹭流量乃是他们的本能,吃瓜群众喜欢什么,他们就报道什么。
至于法兰克福与流浪者的欧联决赛:
——主编,法兰克福和流浪者的决赛还报道吗?
——还写个毛啊,谁爱看谁看,他们就是踢出对攻大战,也不如葡萄牙老头儿的一颦一笑。
于是乎,在这些天我们从欧洲主流媒体那里看到的全是关于穆里尼奥和罗马球员的那些破事:
比如欧协联决赛场地附近酒店的情侣套间多少钱一晚,比如柯姆博塔雷竞技体育场(本届欧协杯决赛场地)的酒店有没有大圆床,再比如欧协联决赛场地周围的夜店哪家比较有特色……
扯远了,扯远了,再说下去过不了审了......
言归正传,与狐狸城的半决赛之后,罗马球员的身价再一次迎来新一轮的上涨,据《德转市场》的最新消息,较三个月之前,罗马队内大部分(年轻)球员的身价涨幅都超过1000万欧元,其中切尔西弃将亚伯拉罕的涨幅最大,由4500万欧元直接上涨到了6000万欧元。
其实,鸭脖的身价上涨完全能够预料,毕竟早在半个月前英超梗王阿森纳就已经向罗马报过价,而且还不低,当时克伦克给平托提供的报价正是6000万欧元。
如今再加上欧协半决赛良好的表现,身价再次串升无疑是对他最好的认可。
除了鸭脖外,小小扎(扎莱夫斯基)也即将迎来自己足球生涯的第一个春天,据报道,波兰主帅米赫涅维奇在欧联杯半决赛之后立即会见了这位罗马19岁小将,并且表示随时关注他的状态。
波兰主帅的意思非常明确:小伙子,跟着穆帅好好干,卡塔尔世界杯有你一个位置。
要知道世界杯可是所有职业球员的梦想,如果一切顺利,扎莱夫斯基将以19岁的年龄登上世界杯的舞台,光想想都激动。
值得一提的是,这场半决赛还为扎鸟和老妇人之间的情感大戏续写了新的剧本:
事情是这样的,由于穆帅率领罗马打入欧协杯的决赛,罗马的球员得到大量的曝光,直接让英超的好几家球队都对穆里尼奥的弟子垂涎欲滴,除了鸭脖外,他们最喜爱的就是扎鸟,目前已经有好几家英超球队准备向平托询问扎鸟的价格。
老妇人那边大家都懂,为了压价一直在搞七搞八,已经搞了好几个版本的新闻,这下好了,看到英超有人来截胡了,彻底慌了,赶紧再次向罗马报价。(目前还不知道老妇人的这次报价是多少,罗马一个月前的理想价位是5000万欧元)
瞧瞧,穆帅这该死的魅力,罗马这波简直赚翻了,仅仅只是杀进欧协杯半决赛就已经赚到盆满钵满,若是顺利拿下欧协杯冠军那还得了……
估摸着,仅仅只是各大球员的经纪人就能将罗马的门槛给踢断了。
对了,今天波多格兰特(博德闪耀)的前锋索尔巴肯已经和平托达成了协议,从欧协杯的表现来看,这北欧小子或许是罗马夏窗不错的一个补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