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的奇特“十二属相”某些植物也有自己对应的“属相”

生肖起源于原始时代的动物崇拜。在几千年漫长的发展衍变过程中,生肖被不断赋予更多的内涵,不仅成为了一种形象生动的纪年、纪月的方法,更与天文星相和人类的性格结合起来,构成了十分独特的十二属相。因此,生肖是中国传统文化中一种相当古老而神秘的民俗文化事象。

人们对动物的崇拜不仅仅局限于十二生肖本身,甚至很多植物也被人类爱屋及乌地冠上了生肖动物的名字。有趣的是,这些“生肖植物”的性格特性与生肖动物本身往往又有着很大的反差。下面,就让我们,来看看植物中的生肖们都有怎样的个性吧。

潇洒大方的“鼠”植物

老鼠这种动物一直不太受人欢迎,因为它的样子贼头贼脑的,实在叫人不敢恭维。与之相映成趣的是,绝大部分以“鼠”命名的植物,都还长得蛮大气、蛮潇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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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产在北半球温带地区的落叶小乔木或大灌木植物鼠李,株高可达10米,树皮灰褐色,叶对生于长枝上或丛生于短枝上,形态十分大气。这种“鼠植物”广泛分布于东北、河北、山东、山西、陕西、四川、湖北、湖南、贵州、云南、江苏、浙江等地,在温暖地区常作观赏树栽培。

仙人掌科的鼠尾掌原产于墨西哥及中美洲,茎细长匍匐,多分枝,在岩石或大树上悬垂着生,长度可达2米,披挂下来的姿态非常潇洒。春季盛开的花朵呈粉红色,夏秋结出的球形浆果鲜红夺目,是一种很好的室内花卉品种,适宜盆栽,也可作吊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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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上面提到的这些生肖植物外,植物界以动物名称来命名的还有很多,水里、陆上、空中等各类动物的名字都被拿来借用过。如“水里游”的水蜈蚣(莎草科),“陆上跑”的金钱豹(桔梗科)、千里马(瑞香科),“空中飞”的天堂鸟(亦名鹤望兰,鹤望兰科)、翠雀(毛茛科,又名鸽子花)。

但无论怎样命名,我们通常很容易辨别出它们的植物身份,因为它们的名字中通常都带有“藻”、“草”、“花”、“木”等字眼。

妖娆婀娜的“牛”植物

在人们的印象中,牛是一种憨厚老实、力大无比的动物,可是你知道吗,在植物中,也有几种“牛植物”,如牵牛花、紫金牛、牛大力、牛蒡子等等,却个个都长着一副纤弱妖娆、婀娜多姿的模样,与动物中的“牛”形象实在是有点南辕北辙。

最妖娆的“牛植物”当牵牛花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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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旋花科牵牛属的一年生蔓性缠绕草本花卉,有着细长的蔓生茎,长度可达三四米,上面还长满了短短的刚毛。这种独特的构造,使之可以轻盈地缠绕着篱架向上生长,演绎出一幅幅婀娜多姿的美丽景象来。

牵牛花的妖娆不仅体现在它的茎蔓上,更体现在它那形如喇叭、鲜艳美丽的花朵上。原产于亚洲和非洲热带的牵牛花品种有60多种,花型变化多样,花色丰富多彩。春夏之际,每当晨曦微露,点缀于绿叶丛中的花骨朵儿便含着露珠冲天绽放,尽显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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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类型的“牛植物”紫金牛,虽然不及牵牛花妖娆,却也是一番娇小玲珑的可爱模样。这种紫金牛科紫金牛属的常绿小灌木,株高仅10~30厘米,而且习惯于沿着地表生长匍匐茎。别看紫金牛株型矮小,长相却颇为精致:椭圆形的叶片布满光泽,小小的花朵或洁白或粉嫩,熟透的红果经久不落,因此既可观叶又可观果,特别适宜在阴湿环境种植,常常被人们作为优良地被植物,种植在高层建筑群或立交桥下的绿化带中。

文质彬彬的“虎”植物

提起老虎,人们就会想到“兽中之王”那张牙舞爪、威风凛凛的样子。而与老虎之名相关的“虎植物”,如虎耳草、虎尾兰等,虽然也跟兽中之王一样身披斑斓的花纹,却大都显得文质彬彬、娴静典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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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耳草尽管别名就叫老虎草,却完全没有虎的威严。这种多年生常绿草本植物株高只有14~45厘米,赤紫色的细茎匍匐生长,而且喜欢阴暗潮湿的环境,因此多被当作盆栽观赏。不过虎耳草的药用价值不可小觑,全草均可鲜用或晒干入药,治疗肺热咳嗽、皮肤瘙痒、痔疮、烫伤,效果十分神奇。

百合科多年生草本观叶植物虎尾兰,虽然叶面带有虎尾状横带斑纹,却没有虎的那种霸气。不过,它的叶片坚挺直立,姿态刚毅,对环境的适应能力又特强,也算是一种坚忍不拔的植物了,因此被广泛栽培利用,制作成盆栽观叶植物,布置于书房、客厅、卧室等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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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虎植物”也有霸气十足的异类,那就是葡萄科多年生大型落叶木质藤本植物爬墙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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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张牙舞爪的姿态虽然与老虎的秉性有些吻合,不过此“虎”非彼“虎”:爬墙虎的得名更多是因了壁虎,因为在它的分枝顶端长有吸盘,那模样跟壁虎的脚还真有点相像。正是凭借这些吸盘,爬山虎在生长旺季时具有很强的吸附攀缘能力,常攀附在岩壁、墙壁及树木上,不断把满树的绿叶铺陈在寄主表面,起到降温、增湿作用,成为了垂直绿化美化的优良材料。

活泼可爱的“兔”植物

如果说大部分生肖植物与生肖动物的反差都较大,那么“兔植物”可算是为数不多的例外了。因为像兔子花、兔儿菜这些“兔植物”,活泼可爱的形态丝毫都不亚于真正的兔子。

兔子花是大名鼎鼎的盆栽观赏花卉仙客来的别称,因其花形奇特,花瓣向上翻卷,形似兔子的耳朵,又常被称为兔耳花。这种原产于地中海一带的报春花科多年生草本植物,至今已有300多年以上的栽培历史,在世界各地广受欢迎,被誉为“盆花的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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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科的兔儿菜是一种多年生草本植物,它不仅个性阳光,喜欢在向阳的山坡地上生长,而且形态也十分活泼有趣,譬如它的叶子,大部分从根基生长出来,为披针状,而茎生的叶片则比较少;又如它的花朵,腋生的头状花序是雌雄同株的,而且不像一般的菊科植物那样,既有舌状花又有管状花,兔儿菜只有黄色的舌状花;再如它的果实,长有白色冠毛,会随风四处飘散。有趣吧?而且兔儿菜全株富含乳汁,还是一种野菜呢,只是口味比起我们平时吃的蔬菜略逊一筹。

美不胜收的“龙”植物

龙是中国神话中一种善变化、兴云雨、利万物的神异动物。关于它的形象,我们能够想到的有威严、尊贵、霸气,但绝对不会是“美丽”。好玩的是,以“龙”命名的植物,形态都谈不上什么威严霸气,个个都出落得靓丽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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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草科常绿小灌木龙船花,有着特别美丽的聚伞形顶生花序,花冠呈红色或橙红色,甚至连花序短梗上的分枝也是红色的,远远望去,整个花序似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因而又被人们称为“百日红”。龙船花原产于我国南部地区和马来西亚,17世纪末被引入欧洲,广泛用于盆栽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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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鞭草科多年生常绿藤本植物龙吐珠,倒还是有点龙的形态的,四棱形的茎干盘亘而上,株高可达2~5米。和龙船花一样,龙吐珠的腋生聚伞形花序也相当美丽。春夏之际,深红色的花冠从洁白的萼片中伸出,宛如赤龙吐珠。奇特的花形加上繁茂的长势,构成了美不胜收的美景,因而被广泛地用作盆栽或花架栽培观赏。

植株相对比较高大的“龙植物”龙舌兰,是龙舌兰科龙舌兰属的多年生常绿植物。这种植物的黄绿色花朵显得比较平常,但是叶片却格外靓丽,灰绿或蓝灰的色泽,修长的姿态,在基部排列成莲座状,宛若一朵硕大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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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龙舌兰的原产地美洲,有些种类的龙舌兰花序高度竟可达7~8米,是世界上最长的花序。

清热解毒的“蛇”植物

说到蛇,人们的脑海里总会情不自禁地闪现出毒蛇的身影,的确,蛇毒的威力常常是令人胆寒的。也许正因如此,人们才反其道而行之,偏偏给许多具有清热解毒功效的植物冠上了“蛇”的名字。

从形态上来看,卫矛科南蛇藤属的藤本植物南蛇藤还真的是“名副其实”,它那光滑无毛、布满皮孔的白色圆柱形枝条,长度可达12米,宛若一条逶迤的白蛇。“蛇”身上密布的是近圆形、倒卵形或长圆状倒卵形的钝锯齿缘叶片,入秋后叶子会变成红色,非常漂亮。值得一提的是,这种广泛分布于东北、华北、华东、西北、西南、湖北、湖南等地的“蛇植物”,其根、茎、叶、果均可作药用,能活血、行气、

消肿、解毒,既可以治蛇咬伤,还能提炼农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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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布全国各地的野生山坡、路旁、沟边或田埂杂草中的蛇莓,又名蛇泡草,是蔷薇科的多年生草本植物,这种野草全株被有柔毛,茎干匍匐生长,叶片也很有特色,呈菱状卵形或倒卵形,边缘有钝锯齿。蛇莓的聚合果特别诱人,近球形或长椭圆形,暗红欲滴。蛇莓的全草亦可供药用,有清热解毒、活血散瘀、收敛止血作用,能治毒蛇咬伤、敷治疗疮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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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产于美国中西部地区的蛇目菊,如今在我国部分地区已广为栽培。这种一二年草本植物有着十分抢眼的头状花序,其舌状花色泽金黄,基部或中下部呈红褐色,管状花紫褐色,色彩很艳丽,而且常数个花序组成聚伞花丛,适宜当作切花。作为“蛇植物”的一员,其同样具有清热解毒之功效,可用于治疗目赤肿痛、湿热痢和痢疾等病症。

崇尚自然的“马”檀物

马是一种被人类长期驯化了的动物。即便如此,在其本性当中,那种崇尚大自然、向往大自然的天性却始终未曾泯灭。而在林林总总以马命名的植物当中,这种崇尚自然的天性也表现得相当突出。虽然也有像马蹄莲这样残留着太多人工痕迹的“马植物”,但更多的,还是像马鞭草、马樱丹、马齿苋、马钱子、马银花这样的野生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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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鞭草是一种多年生草本植物,主产于湖北、江苏、广西、贵州等地,野生在路旁、村边、田野、山坡。其茎上部方形,老后下部近圆形,形似马鞭故得名。这种野草具有活血散瘀、解毒、利水消肿等功效,可用于治疗症瘕积聚、经闭痛经、疟疾、喉痹、痈肿、水肿、热淋等症。

马鞭草科的另一种灌木马缨丹,原产是在美洲的热带地区,我国引种栽培后,在华南地区的荒郊野外又大片地逸归为野生分布,可算是返璞归真的典范了。这种植物的花序密集成头状,先开黄色,后转红色,挺漂亮的,因而又叫五色梅,被当作观赏植物,甚至还有被制作成树桩盆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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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齿苋更是一种在我国广为分布的野草,深受老百姓喜爱,因为其茎叶鲜嫩多汁,是民间食用已久的一种野菜。我国许多地方,人们至今还有将马齿苋洗净切碎,晒干后贮为冬菜食用的习惯。而且马齿苋还有很好的药用价值,适用于治疗痢疾、痈肿疔疮、湿疹、丹毒、蛇虫咬伤、便血痔血、肠炎、急性关节炎、膀胱炎、尿道炎、肛门炎等多种病症。

五花八门的“羊”植物

羊肉美味壮阳、羊骨补肾强筋、羊角安神明目、羊肚益脾养胃……羊这种动物浑身是宝。于是,从羊头到羊脚,也都被人们拿来命名植物,如羊角藤、羊角拗、羊耳蒜、羊蹄草、羊蹄大黄等等,甚至连羊屎,也成为了忍冬科一种植物的名字,这种性平味酸涩,可治痢疾、下血和风湿痹痛的植物,由于种子形状酷似羊屎而被称为“羊尿条根”。因此,“羊植物”可谓是五花八门,其中比较抢眼的,当属羊蹄甲和羊踯躅两种花草。

羊蹄甲是一种十分漂亮的植物,这种原产于我国华南的豆科常绿乔木长着顶端2裂、状如羊蹄的宽大叶子,每到10月会盛开玫瑰红或玫瑰紫色的美丽花朵,花瓣呈倒卵状矩形,形如兰花,又有近似兰花的清香气味,故羊蹄甲有“兰花树”的别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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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花科的落叶灌木羊踯躅,则是另一种非常漂亮的“羊植物”。它其实就是我们常说的黄色映山红。每当春光烂漫之际,漫山红艳艳的杜鹃丛中,羊踯躅的身影总是显得格外夺目,那金黄色的漏斗状花冠,仿佛在大闹春光,难怪羊踯躅又名闹羊花。需要留意的是,羊踯躅有麻醉作用,古代名医华佗所创的“麻沸散”以及武侠小说中常见的“蒙汗药”,其中都含有羊踯躅。

果子鲜美的“猴”植物

也许是因为猴子特别贪吃果子的缘故吧,被人们用“猴”来命名的植物中,竟有不少都是那些外形朴实无华、却能结出美味果实的植物,如猕猴桃、猴面包树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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猕猴桃是一种落叶藤本植物,其小枝幼时密生灰棕色茸毛,老时逐渐脱落。叶片为圆形、卵圆形或倒卵形,叶顶端突尖、微凹或平截,叶缘有刺毛状细齿。其花乳白色,后期变黄。椭球形或卵形的浆果外被棕色绒毛,猴子特别爱吃。猕猴桃花大美丽,芳香四溢,是良好的棚架材料,既可观赏又可产生经济效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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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面包树又名猢狲木,是一种分布在巴西、印度、斯里兰卡等国家和非洲热带地区的大型落叶乔木。猴面包树树冠巨大,树杈千奇百怪,酷似树根,远看仿佛是倒长了一般。其果实巨大如足球,甘甜汁多,是猴子、猩猩、大象等动物最喜欢的美味。猴面包树浑身是宝,其鲜嫩的树叶是当地人十分喜爱的蔬菜,种子能炒食,果肉可以食用或制成饮料。果实、叶子以及树皮都可以入药,有养胃利胆、清热消肿、止血止泻的功效,还含有抵抗胃癌细胞形成和扩散的物质。

俏皮靓丽的“鸡”植物

被人类驯养的家鸡,已经显不出多少美丽来了,人们印象中的野生锦鸡,则是五彩缤纷、靓丽无比的。与之相媲美的是,“鸡植物”的花型花色也都十分俏皮靓丽,完全可与锦鸡的美翎一决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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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冠花是一年生的草本植物,原产在非洲、美洲热带和印度等地,现已在世界各地广为栽培。其最大的亮点是酷似鸡冠的花序,不仅形状奇特、妍丽可爱,而且还分化出多种不同的形态,从而形成扫帚鸡冠、面鸡冠、鸳鸯鸡冠、缨络鸡冠等不同品种。鸡冠花不但是夏秋季节的常见花卉,还可制成良药和佳肴,且有良好的强身健体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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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科落叶灌木锦鸡儿,原产于我国,广泛分布在河北、陕西、河南、江苏、浙江、福建、江西、四川、贵州、云南等省区。锦鸡儿树形丰满,枝繁叶茂,花冠蝶形,黄中带红,展开时形似金雀,异常美丽,在园林中多丛植于草地或配置于坡地、山石边,亦可供制作盆景或切花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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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竹桃科的鸡蛋花是一种落叶灌木或小乔木,其花冠呈漏斗状,5片花瓣轮叠而生,花色外白心黄,如同玩具风车一般可爱,又恰似蛋白包裹着蛋黄,由此得名。不仅如此,鸡蛋花有红、黄2种颜色的品种,也都是非常美丽的,既适合于庭院栽植,也可盆栽。

长势顽强的“狗”植物

作为与人类关系最为亲密的一种动物:狗因长期受到人类的宠爱与呵护,逐渐变得愈来愈娇气柔弱。不过,大自然中的“狗植物”,依旧保持着无比顽强的生命力。

禾本科多年生草本植物狗牙根,就是一种生命力超强的“狗植物”,它拥有蔓延力很强的根状茎和匍匐枝,节间着地即可生根,因而分布相当广泛,在我国的华北、西北、西南及长江中下游等地均可见到,黄河流域以南各地还均有野生种,不仅是优良的固土护坡植物,也是优良的草坪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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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树状陆生蕨类植物金毛狗在我国的分布也相当广泛,我国南方和西南地区如浙江、江西、湖南、福建、广东、广西、台湾、贵州、四川与云南南部均有分布。金毛狗耐阴力特强,且株形高大,叶姿优美,四季常青,极具南国风光意境,适合在庭院中作林下配置或在林阴处种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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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尾草和狗尾巴花是很容易被混淆的2种“狗植物”。狗尾草为禾本科一年生草本植物,广布于全球各地的田间、路边、荒地,株高在1米以下,叶片扁平,狭披针形或线状披针形,圆锥花序紧密呈圆柱形,刚毛粗糙,形似狗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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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尾巴花又名大红蓼,是蓼科一年生草本植物,株高可达1~2米,叶片宽卵形或卵形,两面疏生长毛,花序穗状,顶生或腋生,色泽粉红或玫红。该草原产于我国和澳大利亚,适应性也很强,喜在水旁湿地生长。

乖戾阴险的“猪”植物

懒惰成性的猪,也有憨厚可爱的一面,大大咧咧的样子,倒也给人留下了心无城府的印象。令人意外的是,以“猪”命名的植物,个个阴险狡诈、暗藏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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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笼草有“昆虫杀手”之称,这种植物原产于东南亚和澳大利亚的热带地区,为多年生藤蔓植物。猪笼草最吸引人的地方便是其独特的营养吸取器官——捕虫囊,它的样子酷似1个瓶子,里面有可用来消化虫体的黏液,一旦虫子误入瓶口,便会成为猪笼草的美餐。有意思的是,我们所看到的猪笼草叶子,其实,只是它的叶柄,真正的叶子,则是叶柄末端形成的这种瓶状捕虫器。正是有了这种奇异的叶笼,猪笼草成了最受人们青睐的一种观赏食虫植物。

茜草科多年生草本植物猪殃殃,品种多达300多个,广泛分布于全世界的潮湿林地、沼泽、河岸和海滨。其嫩苗鲜嫩可口,散发着新割干草般的清香,引得人们采摘后当作菜肴。不过奇怪的是,据说贪嘴的猪吃了之后便会得病,因而得名猪殃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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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科植物猪屎豆,也是一种有点凶险的植物,在中国植物图谱数据库中,就将其收录在有毒植物中,其毒性主要集中在种子和幼嫩枝叶,一旦人畜误食,轻则头晕头痛、恶心呕吐,重则可因腹水和肝昏迷而死亡。

李零讲十二生肖:“气冲斗牛”中国年

澎湃新闻记者 王诤

在“牛”字当头的祝福语和浓浓的年味一道填满微信朋友圈之际,牛年说牛,时宜应景。

在农历新年前夕,北京大学人文讲习教授李零,以 “送鼠迎牛”为题在北京三联韬奋书店做了一场直播讲座,从历史文化的角度聊了聊十二生肖的来历、生肖动物的种种秘辛。选题由来,得缘自李零在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个人第十本学术专著《十二生肖中国年》(该书已于2020年年中同读者见面)。砖红色的书封正中,两个烫金的同心圆被十二生肖图腾十二等分,依次对照“子丑寅卯”十二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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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零

“我们的头上有个大钟,挂在天上的钟,指针是北斗。斗转星迴,12小时是12年。一点是鼠,两点是牛,三点是虎,四点是兔,五点是龙,六点是蛇,七点是马,八点是羊,九点是猴,十点是鸡,十一点是狗,十二点是猪,是为中国年。”李零在自序中饶有兴味地写到——鼠年是他的本命年,2020年时他年满72岁,序言写得俏皮,除了有几分“不知老之将至”的嗟叹和自嘲,更有“百年以后谁雄长,万事当前只乐观”(马君武诗,《京都》)的豁达与豪迈。自序而外,这本《十二生肖中国年》体例一目了然,分别为“鼠年说鼠”、“牛年说牛”……以此类推,合为十二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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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生肖中国年》书封

十二生肖虽然人人都知道,但其中所蕴含的古人的信息,远比我们想象的丰富得多:十二生肖起源于中国,但传播范围甚广,不仅见于中国本土,也见于北亚、东北亚、南亚、东南亚,甚至西传中亚和伊朗,是我国最具世界影响力的文化现象。正像狮子从伊朗东传,石狮子和舞狮在中国落地生根,已经成为中国文化的组成部分。

与这本新书相映成趣,此次讲座除了涉及到新书一部分内容,社科院考古所研究古代动物的专家袁靖研究员也参与了讨论,并带来一些近年考古发掘的照片。两位学者从动物与人共同生存的历史来谈生肖,不但说到一些考古前沿的冷知识,也加深了人们对农历年的新认识。“人们在过了一个充满不确定性的庚子年之后,希望明年能够气冲斗牛。”李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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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零、袁靖

世界病了,文明病

“大家都知道电影有贺岁片,好像还没有什么‘贺岁书’,《十二生肖中国年》就是‘贺岁书’。”李零在开场白中说到。在他看来,过去的一年让人思绪万千,五味杂陈。“怎么说呢?一个感想就是,这个世界有病。这是一个简单事实,确实这一年就是以‘有病’载入史册。过去太史公司马迁在《货殖列传》里说过一句话,‘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用一个更通俗的说法,我们这个世界的病就是文明病。我用十个字来概括就是:要钱不要命,顾头不顾腚。”

1983年,托夫勒的《第三次浪潮》由三联书店出版,一时洛阳纸贵。李零却对书中的许多构想不以为然,“大人都在家里上班,小孩都在家上学,任何扎堆的活动都没有了,不但告别革命,就连足球都没有了——事实上我们看到足球并没有消亡,消亡的是什么呢?是马拉多纳式的足球,这种有天才气的足球,这种不完美的足球。足球现在已经逐渐变成了一种工业:服从、速度、力量和毫无想象力,这就是全球化给足球注入的模式。”

《第三次浪潮》中畅想的宅家办公,此次新冠疫情暴发后一语成谶。李零自道,“这种生活对我来说倒是比较习惯,我长期以来就是猫在家里写作,写作不需要扎堆的。这段疫情期间,我的生活就是读书,主要是读两类书,一类是考古学,这是主要的,另一类就是跟动物有关的。当作写作时的调味品,我写了这本《十二生肖中国年》,是想把它当做礼物,过年送给大家。希望新冠早日结束,生活重归正轨。”

“可问题是什么是生活的正轨呢?以往的生活正常吗?是不是等过一段,这个疫情结束,我们就又开始热闹起来了?会不会又有新的疫病发生?”话音未落,李零便一连几个反问感慨道,“环球同此凉热,太值得反省了。”而说到考古学,他则援引英国考古学家戴维·克拉克的名言,“考古学就是考古学就是考古学。这话的意思是,考古是有自己独特特点的一门学科。他其实是模仿格特鲁德·斯泰因的诗句,玫瑰就是玫瑰就是玫瑰就是玫瑰。”

在李零看来动物的问题跟考古学是有很大关系的。“过去我开玩笑,说很想写一本书叫‘畜牲人类学’,因为我们不但曾经生活在动物界,后来我们把动物界造了,变成一种‘人化’的动物世界。动物就像一面镜子,可以照见人类自身。其实我们谈论动物的时候,都是在人类视角下来谈论它们。”

十二生肖,天上的大钟

十二生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这个最基本的问题其实正是难点所在,恐怕不易考证清楚。“生肖”一词出现的比较晚,大概从宋代以后才流行起来,但十二生肖的系统在近年出土的战国简、秦简中都曾涉及,李零认为,十二生肖可以追到战国晚期。这与中国的天干、地支,特别是十二地支有重要的关系。一年分为春、夏、秋、冬四时,再分为十二个月;一天四分为朝、昼、昏、夕,再分为十二时辰。与此相关的还有一年的二十四节气,现在的一天二十四小时,这些4的倍数属于几何划分,与计时有关。天干、地支相配,有六十甲子表,就是六十进制,也是如此。

钟表的表盘上有十二个刻度,中国的十二生肖就像悬在天空中的大钟,十二年一个轮回。李约瑟认为,钟表是中国人的发明。从战国、秦汉时就有时令书和日书,时令书讲四时十二月可以干什么、不可以干什么,日书讲每一天的宜忌。古人认为,人活一辈子,什么都跟出生有关,十二生肖也是用来推算人的命运。“现在年轻人喜欢讲西方的黄道十二宫(星座),不讲咱们自己的十二生肖。实际上这两者的功能有一些相似,但是它们属于不同的天文体系。十二生肖跟天文有很大关系,跟历法也有很大的关系。中国和西方是半分天下,欧亚大陆的西边是黄道十二宫,东边就是中国十二生肖的天下。”李零介绍说。

牛,也指二十八宿的牛宿,牛郎星就在牛宿。北方七宿曰斗、牛、女、虚、危、室、壁,这七宿配冬天,多与居家过日子有关。而提及牛在十二生肖中的位置, 书中介绍说 牛是大牲口。“ 十二生肖,家畜占一半,牛居其一。‘牛当丑位’,相当殷历的正月,也是一年的开始。 北京流行《九九歌》,最后一句是‘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冬至到春分,一共90天。九九八十一天,再加九天,正好是春分。耕牛遍地走,才迎来真正的春天。”

六畜之首 耕牛是重要的生产资料

十二生肖,家畜占一半。牛、马、羊、鸡、狗、猪都是人所养。牛、马是大牲口,人类从史前社会迈入文明社会,牛、马起了很大作用,牛对农业,马对畜牧业,贡献尤其大。照理来说,“六畜”是马、牛、羊、鸡、犬、豕,马应该排在前头。但马是和游牧民族、草原地区的关系更大。对于以农业、种植业为主的民族来说,牛最重要,“所以它放在了‘六畜’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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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畜之一:牛(食草动物牛为大)

牛的身材高大,埋头吃草,从不主动攻击其他动物,但遇到强敌,凛然不可侵犯,有时又很凶猛,谁见了都怵。中国本土的牛分黄牛、水牛、牦牛、瘤牛。牛在欧洲主要是作肉牛、奶牛,而不是耕牛,这得缘于欧洲畜牧业的背景更深。中国不同,自古重农,牛是用来耕地和拉车,主要是役畜。“耕牛是重要的生产资料,中国历代都禁止私自宰杀耕牛。据睡虎地秦简《厩苑律》,秦代对牛马非常重视。当时,大牲口多为公产,即官方所有,牛马要定期考核,死了要及时上报,肉、筋、角要交公。别说随便杀牛,就是瘦了、病了、死了都有人管。”

季羡林曾在《永久的悔》一文中回忆自己的母亲,“小时候的山东,牛只有老得不行才能杀了吃,这样的牛肉,只有用尿液煮才嚼得动。但就是这样的牛肉,母亲都舍不得吃,全都留给孩子吃。”李零感慨道:“20世纪50年代的中国,杀耕牛仍然不允许。牛是用来耕地、拉车,不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

足球打一生肖 植物的奇特“十二属相”某些植物也有自己对应的“属相”

汉牦牛金饰件。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藏

十二生肖是中国最具有世界影响力的文化现象

中国的动物很多,为什么单挑这十二种作为生肖?这应该与早期的历法、历书有关。古人离不开历书,民间候气知时,主要靠观察动植物的变化,即所谓物候,如草木陨落、飞鸟迁徙。十二生肖与普通人的日常生活关系更大,这些动物分为三类:瑞兽、家畜和野生动物。龙是瑞兽,属于想象中的动物,动物学家说,龙的原型是鳄鱼。马、牛、羊、鸡、犬、豕是家畜,跟人关系最密切,全部入选。猫虽跟人住一块,但生肖中没有猫。蛇、鼠、虎、兔、猴是野生动物,最常见也最普通。十二生肖以兽为主,没有鱼。

十二生肖起源于汉地,据北大考古文博学院林梅村教授考证,生肖的传播范围很广,不仅见于印度、楼兰、舒勒、于阗、龟兹、焉耆、粟特等西域古国,也见于越南、老挝、柬埔寨、缅甸、泰国、朝鲜、日本,以及突厥、回鹘、蒙古、藏、彝等族。有意思的是,印度佛经把老虎换成了狮子。十二生肖是中国最具世界影响力的文化现象,也见于北亚、东北亚、南亚、东南亚,甚至西传中亚和伊朗。正像狮子从伊朗东传,石狮子和舞狮在中国落地生根,已经成为中国文化的组成部分。

浮光掠影介绍了十二生肖之后,李零在演讲的最后推荐大家去看《十二生肖中国年》,“这本书中讨论的问题更多一些。”在他看来,“近年来十二生肖传播的非常广,比如说这是1992年美国印的邮票,在美国的博物馆里也有十二生肖的展览。十二生肖是我国最具世界影响力的文化现象之一,我想这并不是夸大。”

责任编辑:程娱

校对:徐亦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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