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10月7日,是中国男足实现了历史性突破,进军韩日世界杯的日子。这一天本该是举国欢腾,值得庆贺的日子。但在如此同时,中国足球却暗流涌动。中国足球的假赌黑乱象却在肆意地不断扩张,中国足球却面临着一场巨大的危机。
当年震惊中国足坛、臭名昭著的“甲B五鼠案”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愈演愈烈,演变成一场著名集体性假球案。所谓“甲B五鼠案”指的2001年甲B联赛最后两轮比赛,事关冲击甲A的关键场次,5支相关球队:成都五牛、浙江绿城、长春亚泰、江苏舜天、四川绵阳太极5支球队涉嫌严重串通打假球。这一震惊中国足坛的严重违纪违法行为,被媒体愤怒地称为“甲B五鼠案”。
造成当年甲B联赛出现疯狂的假球案的乱象的始作俑者还是中国足协。如果没有时任中国足协主席阎世铎提出的一切为了世界杯,一切围绕国家队冲击世界杯任务。以牺牲国内联赛为代价,决定取消2002年联赛升降级的方案。这种荒谬的决定导致了2001年甲B联赛的疯狂乱像。一些甲B球队想尽快升级。如果在2001年冲A失败,那就意味着将至少要等上两年。
于是一些甲B球队本身实力并没有把握实现冲A目标,因此俱乐部管理层开始动用歪招实现升级目标。
2001年10月6日,是甲B联赛最后一轮。而第二天就是中国男足在沈阳五里河体育场迎战阿曼队比赛时间。当球迷都在期待着中国队实现历史性突破的激动人心时刻之时。甲B联赛却在演绎一场令人难以形容的猖狂比赛。
由于当时上海中远队已经提前一轮锁定冲A名额,剩下一个升级名额将在成都五牛与长春亚泰两支球队中产生。由于在上一轮比赛中,成都五牛队打出了惊人的11:2,战胜了同省兄弟四川绵阳太极队。这夸张的比分也使得成都五牛队与长春亚泰队积分相同,但净胜球领先对手3个。
最后一轮:江苏舜天对阵成都五牛,浙江绿城对阵长春亚泰。这两场比赛事关冲A的关键比赛。而江苏舜天与浙江绿城两支球队则扮演着判官的角色。两支球队对待比赛的态度无疑对升级名额影响非常微妙。
两场比赛的走势在上半场也是波澜不惊,平淡无奇,令人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长春亚泰与浙江绿城上半场战成0比0。江苏舜天对成都五牛队这边,舜天上半场攻入1球,失球后的成都五牛积分落后亚泰1分,净胜球领先2个。
下半场开始后,风云突变。成都五牛与江苏舜天队这场比赛,双方比分交替领先,最终成都五牛队以4:2战胜了江苏舜天队。而长春亚泰与浙江绿城队这场比赛则显得火药味颇足。当第75分钟,亚泰进球,2比0领先时,绿城球员认为长春亚泰进球无效,绿城老板宋卫平甚至冲进场内指责裁判,他更是带领球员罢赛,这使得比赛一度中断6分钟后才继续进行。这导致这场比赛要延迟6分钟结束。这无疑中给了长春亚泰队更多的操作空间。看着成都五牛与江苏舜天的比赛结果进行操作比分。
当成都五牛这场比赛最终的比分定格为4比2,净胜球优势变成1个时,长春亚泰则需要在6分钟里再入两球才能实现反超。令人担心的一幕还是发生了,最后时刻长春亚泰连进两球,净胜球反超五牛实现冲A。面对假球乱像,对球队表现非常不满的杭州绿城老板宋卫平,在赛后更是宣布开除5名涉嫌打假球队员,并在不久后向足协提交了一份黑哨的名单。
面对甲B联赛最后两轮失控的局面。中国足协终于在10月16日作出处罚决定:宣布当年只有上海中远队升级成功。而涉及成都五牛与四川绵阳、江苏舜天的比赛,以及长春亚泰与浙江绿城队比赛涉事球队、教练及球员的处罚决定。
面对当年假赌黑乱像,中国足协并没有真正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从本质上对假赌黑进行整治,造成治标不治本。而足协拍脑袋的错误决策也从客观上助长了中国足球假赌黑的蔓延。
以史为鉴,希望今天的足协决策者能够吸取历史教训,不要让悲剧重演。
2001年,中国足坛有两件大事,大多数人都记住了第一件大事——国足终于世界杯出线,然而就在这光鲜亮丽的背后,在国内的联赛赛场,却上演了令人震惊的假球事件。与世界杯出线的一时之快相比,后者导致中国足球陷入十年困顿与黑暗。
荒唐的升降级
2011年6月,在张吉龙的妙笔之下,世界杯亚洲区十强赛抽签名单出炉,国足获得绝对好签,成功避开了伊朗与沙特,球队最厉害的对手也就是卡塔尔队。事实上,也正是这次抽签,帮助中国队送入了世界杯。
为了豪赌世界杯出线,为了一切服务于世界杯出线,时任中国足协掌门人的阎世铎出台了2001年甲A只升不降,2002年不升不降的政策,来确保国内联赛的稳定。
米卢与阎世铎
然而阎世铎的政策只是稳定了甲A联赛,在甲B联赛则完全起到相反的作用,对不少希望能够从甲B升入甲A的球队而言,2001年的联赛成为升级最好的机会。于是各路球队都在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冲击甲A联赛。
甲B五鼠
甲B五鼠是指那年势在冲入甲A的五支球队:成都五牛,浙江绿城、长春亚泰、江苏舜天、四川绵阳太极。后来的丑闻导致这五支球队收到不同程度的处罚。
2001年9月29日,甲B联赛第21轮,也就是甲B联赛的倒数第二轮,成都五牛以11比2的惊人比分击败四川绵阳,这创造了中国次级联赛比分和进球数之记录。这一明显带有假球嫌疑的比分赛后遭到了各方面一片声讨,而也为末轮的大面积造假提供了“动力”。在这一轮中,上海中远以3比2击败浙江吉利,率先晋级甲A联赛。
这样在末轮开始之前,成都五牛,长春亚泰积39份,江苏舜天积38分,剩下的一个升级名额将在这三支球队产生。末轮比赛江苏舜天对阵成都五牛,长春亚泰对阵浙江绿城。如果亚泰输了或平了绿城,舜天只要赢五牛就能晋级甲A;五牛想晋级就必须击败江苏舜天,亚泰与五牛谁能最终晋级,还得取决于绿城以多大的比分输给舜天。所以浙江绿城的态度成为关键。
超出想象的下半场
10月6日下午3时,甲B末轮同时开展。上半场结束时,江苏舜天以1比0领先成都五牛,长春亚泰与浙江绿城为0比0,如果以这样的结果,江苏舜天将晋级甲A。然而下半场,两场比赛不约而同地开始进球大战。
16时31分,江苏舜天攻入一球,2比0
16时33分06秒,成都五牛进球,1比2
16时34分45秒,五牛再进一球,2比2
16时38分22秒,亚泰进球,2比0
16时47分52秒,亚泰又进球 3比0
16时49分34秒,五牛将比分反超,3比2
16时50分38秒,亚泰以4比0领先
16时51分32秒,五牛进球,4比2
16时53分29秒,亚泰以5比0领先
16时55分54秒,亚泰以6比0获胜
如果以这样的结果的话,长春亚泰队获得第二个升级名额。
足协重罚
10天之后,在全国媒体与舆论的一片指责声中,中国足协作出处罚决定,除上海中远队外,其他队一律取消本年度升入甲A联赛的资格;取消9月29日,成都五牛对四川绵阳,10月6日,江苏舜天对成都五牛、浙江绿城对长春亚泰,三场比赛国内球员的2002年注册资格;取消四川绵阳、成都五牛、长春亚泰、江苏舜天和浙江绿城俱乐部以上三场国内球员2002年和2003年的转会资格;取消四川绵阳、成都五牛、长春亚泰、江苏舜天和浙江绿城俱乐部2002年和2003年的甲乙级联赛参赛引进国内球员的资格;给予四川绵阳、成都五牛、长春亚泰、江苏舜天和浙江绿城俱乐部,在上述三场比赛中执教的国内主教练,以停止2002年赛季工作一年的处罚;取消四川绵阳参加2002年全国足球甲级联赛的资格,降为乙级。
风头浪尖上的中国足协
2002年3月,中国足协在北京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了对江苏舜天队、浙江绿城队、四川绵阳队及相关人员减轻处罚的决定,而对长春亚泰和成都五牛的处罚则“维持原判”。
宋卫平的愤怒
就在10月6日比赛当天上午,浙江体育局局长陈培德接到了时任江苏省体育局局长孔庆鹏的电话,“陈局,下午的比赛绿城可不能让球给亚泰啊!”挂掉电话后,陈培德又致电绿城老总宋卫平:“绝不能放水!”宋卫平有些为难地回复:“亚泰已经托了关系来说情了……不过我还没有答应。”
然而当陈培德看到晚上的比赛结果时,震惊了,愤怒的他急忙打电话给宋卫平,结果电话那头的宋卫平号啕大哭:“陈局,我花了这么多钱搞球队,居然被出卖了。我准备马上召开新闻发布会,开除5名表现不正常的球员!”
在接到处罚决定后,陈培德在浙江省体育局召开了媒体座谈会。他提出希望能从源头上根治足球的腐败,并指出中国足协不要只针对打假球的俱乐部,还要把扫黑和反贪的对象指向吹黑哨的裁判和足协官员。在陈培德的鼓励下,宋卫平面对央视《新闻调查》镜头大胆揭黑,披露了绿城在甲B联赛多次贿赂裁判的内幕,并曝出了当时搞定裁判的“行情”。宋卫平将掌握的裁判受贿证据上交中国足协。
陈培德与阎世铎
不过后来调查却突然被叫停,27名被掌握了证据的裁判后来全部交由中国足协内部处理。
最终只有主动找到绿城退掉黑钱的国际级裁判龚建平因受贿37万被判刑十年。2004年7月11日,龚建平在北京304医院去世,这位昔日中国足球的裁判在被审判入狱1年半之后,因为白血病去世。他成为了当年这场打击黑哨唯一的牺牲品。
文|郎鸿
10月6日,中国球迷又一个受难日。国足兵败西安,输给普遍认为是“小组实力最弱”的叙利亚,十二强赛连续三战不胜,败给战乱之国叙利亚,让人们心灰意冷,且不说中国足球的世界杯梦想有多遥不可及,中国足球连希望都没有给观众。
中国足球职业化十多年,中国没有踢出赏心悦目、让百姓击节叫好的足球,反倒是因假、赌、黑、毒缠身而日渐病入膏肓,完成了一道堕落的轨迹。
中国足球堕落三记之“渝沈之战”:丑陋的93分钟
如果说1999 年的“渝沈之战”还是个体行为,那么2001 年的“甲B五鼠”却是“群策群力”的“犯上作乱”。
2001 年10 月6 日,对于中国足球和广大球迷来说,注定是一个充满耻辱感的日子,因为这一天,就在国足为冲进世界杯备战阿曼的前夕,国内甲B联赛却在光天化日之下,上演了中国足球史上最黑暗的一幕丑闻。
当时,甲B已经进行到最后一轮,除上海中远队以43 分的积分提前晋级甲A之外,成都五牛、长春亚泰、江苏舜天三支球队分别以39 分、39 分和38 分的积分,正为冲A或明或暗地叫劲。涉及这三支队伍的两场比赛则为江苏舜天VS 成都五牛、浙江绿城VS 长春亚泰。
10 月6 日这一天,中国足协采取国际惯例:最后一轮所有比赛同时开始,并邀请了韩国和中国香港裁判执法。
期间,有媒体称,当日下午两点多,时任浙江省体育局局长的陈培德特意打通了浙江绿城队老总宋卫平的电话:“我提醒你,今天下午的比赛可不要让球,要老老实实地踢。”宋卫平也直言:“亚泰已经托人请我们让球了,我们没答应。我给球员打过了招呼。”
下午3 点,比赛同时开始。直到上半场的第44 分钟,四支球队都没有一球进账。下半场最后15 分钟里,戏剧性的变化出现了。成都五牛和长春亚泰两支球队的进球数交替上升,环环相扣,几乎每隔一两分钟便有进球。最后,长春亚泰补时6 ∶ 0 大胜浙江绿城,成都五牛也在最后30 分钟里连入4 球并以4 ∶ 2“逆转”江苏舜天。
这个结果使长春亚泰以42 分的积分,进39 球失15 球,净胜24球超过五牛,并且不多不少,正好超过成都五牛一个,成为继上海中远之后最后一个晋升甲A的球队。
宋卫平
玄机出现在16 时38 分,当长春亚泰攻入第二个球后,浙江绿城认为对方进攻时手球在先,应判无效。宋卫平像演员一样冲进赛场向裁判怒吼,随后,浙江绿城队全体队员在他的带领下立即罢赛,6 分钟后才重新开场。正是这6 分钟,使超越时空的赛事信息起了决定性作用,进而令长春亚泰在绿城球员的配合下可以疯狂进球。
当时,杭州黄龙体育场愤怒了,球迷站在看台上怒骂,同时高喊着:“假球,假球!”就在前几天的倒数第二轮比赛,成都五牛对阵四川绵阳时,居然踢出11 :2 的乒乓球比分,也令人大跌眼镜。
赛后,宋卫平无法向震怒的陈培德交待,在新闻发布会上,他宣布开除五名“消极不作为”的球员,并当面冲这几名球员大发雷霆:“你们什么都能卖,为什么不去卖爹卖娘?!”
2001 年10 月16 日,中国足协针对甲B最后两轮的不正常比分,取消了长春亚泰队升A的资格,同时取消了2002 年成都五牛、四川绵阳、江苏舜天、浙江绿城和长春亚泰队参赛球员2002 年的注册资格,主教练停止工作一年,并将四川绵阳降入乙级。但高层的动作也就点到为止,不了了之。
这五支球队,后来便被冠之以“甲B五鼠”,成了众多球迷心中难以平复的痛。
中国足球堕落三记之本山大叔也接受不了:中国足球的水太深了
大家好,我是黑白足球,武汉加油!
指2001年甲B联赛最后两轮事关冲击甲A(当时的中国男子足球顶级联赛)的关键赛中严重涉嫌打假球,受到中国足协严惩的五支球队。他们分别是成都五牛,浙江绿城、长春亚泰、江苏舜天、四川绵阳太极。
“一切服从服务于世界杯”,豪赌世界杯。 2002年韩日世界杯亚洲区最终预选赛,中国国家队分组情况极为有利,并且在十月的主场面对阿曼的比赛中,只要取胜就能进入世界杯决赛圈。因此当时的中国足协副主席阎世铎在国家体育总局的支持下,力排众议,调整了联赛升降级方案:2001年甲A只升不降,次年不升不降。
这意味着如果甲B的球队在这个赛季末不能超过冲上甲A的话,只能在2003年甚至更多年之后才能有机会登上顶级联赛, 在成绩为王的足球圈里,投资重金的俱乐部老板怎么受得了?于是,甲B俱乐部纷纷使出所有手段,明的暗的,磊落的卑鄙的,目的只有一个:无论如何今年也要冲上甲A。
三场假球比赛:
第21轮“四川德比”,四川绵阳俱乐部放水成都五牛;
第22轮江苏舜天放水成都五牛;
第22轮浙江绿城放水长春亚泰。
第21轮比赛:
2001年9月29日,联赛第21轮,成都五牛对阵四川绵阳太极,是德比之战,结果是11∶2,创造了中国次级联赛比分和进球数之记录。引起全国媒体和球迷同声叫假,称之为中国足坛假球之最。
战罢21轮后,上海中远有争议的以3:2战胜了广州吉利(补时阶段,上海中远队外援马克攻入了致胜一球,吉利队队员认为越位在先,在找裁判理论无效的情况下,吉利队员全部退场以示抗议。这一事件也直接导致赛季结束,吉利选择退出中国足坛),中远积43分提前晋级甲A联赛。 成都五牛和长春亚泰已经同积39分,江苏舜天积38分。这样,除上海中远之外的另一个晋升名额将在它们三个队中产生 。因此,中国足协特邀韩国和中国香港裁判执法他们的这两场比赛。
赛前分析,若亚泰输了或平了绿城,那么舜天只要赢五牛就能晋甲A,加入绿城放水,那江苏舜天则晋级无望;成都五牛想要晋级则需要向江苏舜天买球;而仅剩的一个名额究竟谁能抢得,则需要看相互的放水量。
联赛最后一轮
四川德比的悬殊比分引起中国足协的注意,足协决定:甲B联赛最后一轮(即联赛第22轮)比赛,在10月6日下午3时整同时开始。
对阵的阵势为:
江苏舜天——成都五牛
浙江绿城——长春亚泰
比赛的结果仍然不出人之所料,五牛4:2胜舜天,而长春最后一分钟读秒连入两球6:0客胜杭州。结果看似不温不火,但是过程却十分有趣,双方你追我赶,两队在最后的22分钟里攻入了9个进球。
10月6日下午15时30分,四个赛区的比赛同时进行,直到15时44分钟,
11:2的比赛 四支球队都没有一球进账。
15时44分01秒,江苏舜天首开记录,以1∶0的比分结束了上半场的比赛。
下半场,戏剧性的变化开始出现。
16时15分36秒长春亚泰攻入一球,浙江绿城——长春亚泰0∶1
16时31分,江苏舜天又攻入一球,2∶0
“奇迹”出现在16时33分之后:
16时33分06秒,成都五牛进球,1∶2
16时34分45秒,五牛再进一球,2∶2
16时38分22秒,亚泰第二次进球,2∶0
16时47分52秒,亚泰以3∶0领先;
16时49分34秒,五牛将比分反超,3∶2
16时50分38秒,亚泰以4∶0领先
16时51分32秒,五牛——舜天4∶2
16时53分29秒,亚泰以5∶0领先
16时55分54秒,亚泰以6∶0狂胜绿城。
要强调的时,16时38分时长春亚泰攻入第二个进球,浙江绿城队队员认为对方进攻时手球在先,应判无效。宋卫平冲进赛场向裁判怒吼,随后,绿城队全体在他的带领下立即罢赛,6分钟后才继续比赛。而这延后的6分钟里,另一个赛场的比赛早已经结束,而长春亚泰凭借最后的8分钟连进4球,以24球的净胜球力压成都五牛的23球。
按这个情况,仅剩的晋级名额将被长春亚泰收入囊中,但明眼人也能看到其中有猫腻,所以在不久后,足协的处罚便下达到各个俱乐部。
10月16日,中国足协对甲B最后两轮不正常现象,作出最终的处罚决定:
一、除上海中远队外,其他队一律取消本年度升入甲A联赛的资格;
二、取消三场比赛国内球员的2002年注册资格;
三、取消四川绵阳、成都五牛、长春亚泰、江苏舜天和浙江绿城俱乐部以上三场国内球员2002年和2003年的转会资格;
四、取消以上五家俱乐部部2002年和2003年的甲乙级联赛参赛引进国内球员的资格;
五、给予上述五家俱乐部的国内主教练停赛一年的处罚;
六、将四川绵阳太极降为乙级;
七、进行3个月的内部整顿,并将整顿结果于2002年1月15日前上报中国足球协会,中国足球协会将根据俱乐部内部整顿的实际情况,决定是否允许参加2002年度的甲乙级联赛和足协杯比赛。
2002年3月4日上午,中国足协在北京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了对江苏舜天队、浙江绿城队、四川绵阳队及相关人员减轻处罚的决定,而对长春亚泰和成都五牛的处罚则“维持原判”。
这一年的中国足球无疑是成功的,中国国家队首次打进世界杯决赛圈,创造了中国足坛的历史;但是这一年的中国足球也是耻辱的,出现了甲B五鼠的大规模假球事件,但是处理结果却不尽如人意。成都五牛,浙江绿城、长春亚泰、江苏舜天、四川绵阳 太极这五支球队在甲级联赛末年制造的假球案就是著名的甲B五鼠案。而在后来,我们也可以知道,中国足协不仅仅在2001年和200年改变了升降级规则,在甲A末年也取消了升降级,所以出现假球事件也是有一定的大环境因素的。